亡语者。

故事俱赋予戏说。

城南花已开(郭楚,语C视角)

梗设:出外勤重伤后。


「城南花已开,请君入瓮来。」


疼痛,自胸廓漫至百骸,眼皮也同结了强力胶般地粘合在一起如何也挣扯不开,意识却是愈发清晰,清晰到、再现了自己还能动弹时的最后一幕。

那个犼兽最后怎么着了来着?

啊……好像是被那个片皮鸭手中其貌不扬的小电棒活活轰杀成狮子头了。


还真是危险啊。


不得不说,赵云澜这个人在某些方面上也算是做到“慧眼识英”的极致了。

耳边的絮叨压根就听不真切,尤其再掺杂着抽噎更是断断续续,不过那个音色还勉强分辨得清。

困到无以复加还得听这瓜娃崽念经,火气终究是比机能占了一层上风,迸喝出一句“郭长城!闭嘴。吵死了。” 

终于世界清静。


好像依稀还有点噫呜呜噫的声讨?

管他的。

——难得的一个好觉。



醒来时,身遭凌乱的条状白纱上盖着的那套黑色外衣分外眼熟,通铺的景象更像是被装点了一床的挽联,不禁锁眉。

凑特么的这都谁送的?有这劳什子,多烧点纸钱多实在。

望望四周:白顶、吊灯、漆门,倒还是那个人间境。

忍不住就想发作,老子还活着呢奔个鸟头的丧?


撑坐起身一扭颈,就见着那个呆头鹅的表情:怎么,难道是自己尸斑迫出来了?跟着摸了把脸定了定神,这才回过味来。

不对。这一床的杰作,好像是自个儿搞出来的?

手不自觉地覆上胃袋,感知出这一块的皮肤较他处稀脆了一些,宛如初生。

是了,那处为犼爪挒出的贯穿伤,是需要结茧重塑才能修复成僵尸的钢骨。

可惜这小子没见识,不然这尸茧方成时,若是睡在聚气养尸的棺椁里,还能好的更快些。

算了,除了他手中那个敌友不分的十万伏特,本来也不能有什么指望。

不过说到那个十万伏特,不禁便想起了那头黑毛犼。要说自己同犼兽也算师出同门,论道行,那只可是已有千余年修行的师兄,不也让这软脚虾给做成了炭烧?

心有余悸地摸了把侧颈的内筋暗忖:不然以后…还是少吓吓他?


额角不住地突跳,提醒着自己还处于重伤初愈阴阳不济的事实。

单手遮面瞥一眼那个裹着里三层外三层还端着个盆的家伙,勾手招呼他近前。

先前就知道他功德旺地流油的事实,阳气,应该不会质量太差吧。

蹙眉端详着对方的动作边划拉了一把散乱的绷带甩到床下,蓦地开口。

“小郭,还是处呢吧?”


“咚,哗——”


眼疾手快地衔腕一扥,拉他避过溅出的热水。

连个盆都端不稳,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废了。

心内翻个白眼,目光正好投进绒服颈领的空隙一览到底,不由咂舌。

啧。合着以前没太注意,还挺白。

倒也…足堪一用?


盘算着要如何慎重取用的同时把枕垫立起垫于腰后,维持着单臂搭颈“哥俩好”的姿势,另手掐扣下颌左右一晃,眯眸侦审。

搓捻把指尖暗道手感上乘,跟着猱身贴近噙笑附耳,一语双关。


“你说,我要是现在就把你点咯,会不会暖和点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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